柔肩担道义 巾帼秉忠诚
 

                —记丹东市人民检察院公诉一处副处长苏凤琴

                                                                  丹东市人民检察院 王平

    2011年12月20日上午10时30分许,国内外媒体和国人高度关注的前足坛“金哨”黄俊杰非国家工作人员受贿一案的法庭辩论正在激烈进行,已被女公诉人理性平和深深打动和折服的昔日绿荫大腕,听了入情入理、极富感染力的公诉意见后,不禁潸然泪下,当庭作了深刻的忏悔。庭审结束后,一直关注此案的各级领导长出了一口气,对女公诉人的出色表现给予了高度评价。中国足坛扫赌反黑系列案件在丹东的首庭,取得了圆满成功,实现了“开门红”!

    这位广受褒奖的女公诉人,就是辽宁省丹东市人民检察院公诉一处副处长、检察员苏凤琴。

    苏凤琴,现年33岁,中共党员,2003年毕业于吉林大学法学院,先后担任过律师和法官工作。2007年3月通过统一招录进入丹东市人民检察院。从事公诉工作五年来,她主办、协办和复核的案件数以百计,多数为重大、疑难、复杂案件;主办中纪委、高检院和辽宁省检察院交办的专案13件,每一起案件的办理都得到了各级领导的好评。其中有2件入选“辽宁省检察机关十大公诉精品案例”,1件被评为“辽宁省检察机关十佳公诉庭”,起诉案件的准确率和有罪判决率均为100%。

    天道酬勤,她播散着汗水,踏出了一行行闪光的足迹:丹东市“巾帼建功十大标兵”、“十佳检察官”、“奉献之星”、“优秀党员”、“优秀公务员”,全省初任检察官培训班优秀学员……一顶顶荣誉桂冠,无不诠释着这朵公诉席上的“铿锵玫瑰”绽放的绚烂青春!

挑战“大人物”  “玫瑰”更芬芳

    镶嵌在鸭绿江畔的丹东,是一座大气秀美的边境小城。2010年10月,按照上级指定,倍受关注、轰动国内外的足坛“黑哨”陆俊、黄俊杰等系列案由丹东市人民检察院承办。而审查起诉陆俊、黄俊杰、万大雪、周伟新四大“黑哨”的重担自然而然的落在了公诉处时任办案组组长苏凤琴的肩上。作为主办人之一,面对上下瞩目的这些“大人物”,以自己一个小人物的分量来挑战他们和他们的律师,对苏凤琴来说不能不说是一个严峻的考验。但在三尺公诉席上打了众多硬仗、恶仗的她,有着一股“越是艰险越向前”的劲头。那些日子,她带领助理检察员纪昀,从提高阅卷效率入手,采取“五加二”即五天工作日加两天公休日的策略,牺牲周末休息时间,合理安排阅卷方式和顺序,仅用平均不到一周的时间即完成了对4个专案的证据材料审查任务,共审查案卷40余册,证据材料近2000份,提出应当复核证据和补充侦查的问题100余项。其间,她重点针对 “吹黑哨”的足球裁判员“为他人谋取利益”的证据规格把握和法律适用问题,反复审查分析卷中的证据状况,提出补充侦查意见,同时,考虑到补充侦查恐难以取到最有力的证据,又提出了兜底性的补查方案,以防范因补充侦查不到位而导致诉讼困难,从而确保了专案的审查起诉质量。

    2011年12月20日上午10时30分,“金哨”黄俊杰非国家工作人员受贿一案开庭,在法庭辩论中,苏凤琴那饱满的精神,流畅的语言,缜密的思辨,灵活的攻防转换,再次技惊四座。黄俊杰竭力为自己的行为辩护,不但辩解自己没吹“黑哨”,还称自己的“非法所得”是正常的“潜规则”。面对黄俊杰这种态度,苏凤琴起身回应:被告人黄俊杰的控赛能力不是体现在如何确保和诠释公平竞争规则上,而是用在了如何取悦足协高层领导,如何保证与足协关系不错的豪门俱乐部的利益方面。大家不会忘记:2007年在沈阳进行的四国赛,黄俊杰的不公执法遭到了参赛球队和现场球迷的痛骂......“你不要忘了:家中患有抑郁症的妻子,正在读高中的孩子......我们希望被告人黄俊杰能够以真诚认罪悔罪的实际表现,争取法庭的从宽处理,早日回到亲人的身边!”听了公诉人的这席话后,这个昔日纵横绿荫场的足坛大腕,泪流满面,悔恨交加……宣判那天,黄俊杰当庭认罪。对苏凤琴的庭审表现,前来指导和观摩的高检院公诉厅领导倍加赞赏,表示“非常满意”。

    其实,苏凤琴并非刚刚走入公众视野。2010年她主办国家领导人批示的某专案时,她的“对手”也就是犯罪嫌疑人的辩护人——天津著名律师王雪莉就当众由衷地赞叹“这位公诉人特别优秀,我佩服”!

成竹在胸  想“翻案”没门

    “作为承办人,我要对办理的每一件案子负责,要把它办成能经得住历史检验的铁案。”苏凤琴是这么说的,也是这么做的。熟悉她的领导和同事都知道,她敢打硬仗,善解难题,从不争抢“俏活、快活”,无论分配给她什么类型的案件,她总是愉快接受,潜心钻研,根据案件的繁简程度和自身特点,采取不同的方式方法完成审查办理任务,从而闯出了一条“多承担,巧办案”的勇者和智者之路。多年来,她硬是凭着过人的韧劲和智慧,啃下了不少“硬骨头”案件。

     2009年8月,一个基层检察院查处了某农场由某等三名财务人员与某热力工程有限公司经理于某内外勾结贪污公款的特大贪污案,查明四名犯罪嫌疑人经过合谋,在某农场鱼场已将工程款58万余元全额支付给被告人于某的情况下,采取虚增工程量、制作虚假工程预算表等手段,骗取公款120余万元据为己有。该案的难点不仅仅在于侦查后期被告人由某和于某全盘翻供,而且在于工程款原已支付和虚增工程量等主要事实均缺乏原始书证和直接证据。这个基层院按照审判管辖将该案报送丹东市检察院审查起诉后,苏凤琴承接了此案。她重点针对犯罪嫌疑人由某和于某究竟是贪污共犯还是无辜者,进行了全面细致的阅卷,并细心引导侦查部门查证,排除了疑点,固定了证据,并通过相互印证,形成了完整的证据链条,足以证明由于被告人由某和于某的内外勾结精心配合,才导致巨额国有资产流失的犯罪事实!“蛀虫”侵蚀了国家财产还想逃脱法律制裁,这是办不到的!她果断将案件起诉到法院。经过开庭审理,法院作出了罚当其罪的有罪判决。这起职务犯罪大案的公诉庭,当年被评为“辽宁省十佳公诉庭”,辽宁省检察院主办的《检察纵横》杂志还以《揭穿谎言,还原真相》为题,纪实性地报道了她办理和公诉这件大案的全过程。

    尽忠职守,打“马虎眼”通不过

    苏凤琴不但在庭审公诉时“出彩儿”,在平时案件审查中也常是“战果”累累。因为她有“阿庆嫂”一样的智慧和口才,还有孙悟空一样的“火眼金睛”。探索的脚步永远不会停歇,锐利的双眼总是能够发现深层次的问题。近年来,被告人提供立功线索的情况呈直线上升趋势,而司法工作人员尤其是负有查禁犯罪职责的侦查人员,为被告人伪造立功材料的问题也日渐突出。苏凤琴清楚地看到了这一点,果断切入,严查细究,毫不留情而又充满智慧地揪出那些敢于徇私枉法者。2010年,她在办理被告人刘某非法经营(上诉)一案时,发现原审法院据以认定其立功情节的证据之间存在一些难以合理解释的矛盾点。会不会是背后存在司法推手帮助被告人消灾解难?她打了一个大大的问号。经调阅全部卷宗,她很快发现和梳理出了七个方面的疑点:被检举人韩某是刘某在甲地发现行踪的,刘某为什么没有就近报案而跑到几十公里外的乙地派出所检举揭发?韩某是公安机关的网上逃犯,而且逃犯信息只有公安人员才能掌握,刘某怎么能够想到韩某是逃犯而想的又如此准确?缺乏合理的解释,等等。这些疑点更加坚定了她的判断。经报请领导同意,她制作了一份线索函,连同有关证据材料一并移送本院反渎局,反渎部门据此立案,查处了因替被告人刘某伪造立功材料而涉嫌徇私枉法的3名民警和1名公安协勤人员,提起公诉后法院均作出了有罪判决。

    以下这一连串数字,记录着她近五年在诉讼监督的道路上的努力成果:发现并移送了3件侦查人员渎职犯罪线索,立案查处4人;负责“三书”(基层院所办案件的起诉意见书、起诉书和判决书)备案审查的过程中,发现抗诉案源21件;主办抗诉案件12件16人,复核抗诉案件2件2人,法院已经审结12件14人,审结案件中改判10件12人。提出抗诉案件数和抗诉后改判数均居全市检察系统之首。

巾帼“秀才”,公诉人中的“多面手”

   “作诗,功夫在诗外”。 苏凤琴认为:做好公诉工作,需要具备多方面的才能和技艺。因此,她十分注意从各个方面锻炼和提高自己。在对待学习的问题上,苏凤琴有着自己独到的见解:身在公诉岗位,需要随时面对和解决大量的司法实务问题,学习要紧密结合于实践,并要立即应用于实践。因此,建成自己独特的知识结构和独特的思维方式,知识仓库里的知识才是活的,才能为自己所用。她这样说道:“要向书本学,更要向实践学”,“要活学活用,而不能死板教条”。她的学习触角是全方位的,不仅涉及常用的立法和司法解释、刑事座谈会纪要,而且延伸至相关的最高法院和省市法院领导的讲话、省级公检法三机关联合发布的类案文件以及刑法学教程、刑事审判参考杂志等。通过这样“涉猎”,她掌握了大量的信息,无论是处理常见和疑难司法实务问题的实体观点还是操作程序,她都“游刃有余”。从事公诉工作五年来,她主办、协办和复核的案件数以百计,多数为重大、疑难、复杂案件,无一差错,准确率为100%。

    一名优秀的公诉人,不仅需要扎实的法律知识功底,还要有些“案外功夫”。为提升自身果敢的气质,她积极主动多次参加省、市两级检察院组织的辩论、演讲赛,练习和磨练自己临场发挥和应变能力及演讲口才,每次参赛,均取得前三名的好成绩;为提高自己的文字功底和写作水平,她坚持结合办案实践勤动脑、勤动手。她撰写的信息、简报多篇被省、市两级院采用,有20多篇调研文章分别在《人民检察》、《检察纵横》、《检察实务研究》等报刊杂志上发表。去年10月,她竞聘公诉一处副处长上任后,面对新人多的现状,加强业务指导 ,先后探索总结出“重点阅卷法”、“交差阅卷法”、“倒叙阅卷法”和“阅卷笔录法”;公诉人进行法庭答辩要把握答辩预测的准确性、处理好答辩观点的主次性、突出答辩的针对性、注意答辩的逻辑性、讲求答辩语言的艺术性和解决好答辩轮次的衔接性这六个方面的法庭答辩艺术;以及公诉人做好提审工作的“五个方法”和“四个注意”、做好庭审讯问工作的“五要”等,这些做好公诉工作和当好优秀公诉人的宝贵经验和体会,是苏凤琴从事公诉五年的心血结晶,她毫无保留地传授给了新人同事。

热爱家庭  更钟爱事业

    现代社会,职业女性除了要面对工作的压力,还要在家庭生活中承担起多元的责任:为人妻、为人母、为人女,需要照料处理的人和事很多。苏凤琴也与常人一样,要经受家庭、事业和社会责任的多重压力,但她始终保持一种乐观向上的生活态度。

    2007年9月,她到检察院做公诉人仅半年时间,受领导指派,她参加了“3.26”苏某等29人非法经营案公诉专案组,负责对其中8名犯罪嫌疑人的审查起诉工作。该案涉案人员多,案情复杂、证据量大,卷宗多达40余册,审查起诉工作的难度非常大。当时,她有孕在身,如此高强度的工作对她是非常严峻的挑战。但是,在历时5个月的专案工作期间,她克服了身体不适、体力和精力消耗大等多种困难,认真审查每一起事实和证据,反复核对犯罪数额,优质高效地办理各类案件近20件,撰写综合材料近10份,并经常加班加点至深夜。2008年4月此案开庭审理时,距她的预产期仅有10多天,为了确保公诉效果,她谢绝了处长安排他人代为出庭的好意。在为时一周的庭审过程中,苏凤琴始终以饱满的热情和高昂的斗志奋战在公诉席上。因为她准备充分,庭审进行的非常顺利,法院宣判时,8名被告人均认罪服判服,没一人提出上诉。展现了一名当代公诉新秀的风采。由于在公诉席上久坐得不到休息,庭审结束时脚肿得无法站立…… 儿子出生后,头部有一个鸡蛋大的水包,医生说就是因为久坐压迫所致,腋窝处有一片血管瘤,医生说这和长期接触电脑辐射有关。看到孩子这般摸样,她内疚的流下了心痛的泪水……但她却不后悔,因为对她而言,在两者利益选择之间,不能因为自己的家庭和孩子而对工作有丝毫的怠慢。

   “妈妈违约”!这是一个3岁男孩因眷恋妈妈当时又没能达到目的,遂含泪发出的无奈指责。

    那是去年一个星期六的早上,答应儿子一起去公园游玩的苏凤琴为赶办一起重要案件又得加班了。出门时,3岁的 儿子撵上来,两只小手紧紧抓住她的衣襟,哭喊着“妈妈不走,我也要去公园,妈妈违约,违约不好……  ”婆母赶忙抱起孙子哄他去买棒糖,才给苏风琴解了围。望着婆母那一头白发和眼泪吧嚓的儿子,苏凤琴的心里不禁一阵酸楚。自休完产假,孩子一直由婆母照看,男孩子调皮好动,不肯安生,婆母看孩子实属不易。凤琴深知这些,所以她与婆母立下一个约定,每个周一到周五,孩子归婆母带,星期六和星期天,凤琴要推掉一切外面的活动,专心在家照看儿子,好让老人歇一个完整的双休日。可约定归约定,苏凤琴承担的办案任务重,工作忙,经常需要加班,每当这时,她总是一脸歉意地对婆母说:“妈妈呀,凤琴又要违约了,真是对不起您!”可婆母却不介意地满脸是笑:“去吧去吧,工作要紧,我没事。”婆母对自己好,苏凤琴也把她当自己的亲妈一样孝顺。结婚8年,苏凤琴从没与公婆红过脸。丈夫不是独子,但公婆的生活费、医疗费却都让苏凤琴给包了,每逢过年,公婆的新衣从里到外都是她亲手置办的。

    这,就是苏凤琴,一个年轻却成熟的女性。五年的检察生涯,她没有感天动地的事迹,没有轰轰烈烈的伟业,有的是五度春秋变换中青春无悔的动人宣言,有的是一千七百多个日日夜夜中对公诉事业的执着追求!

    苏凤琴,一朵平凡无奇的“铿锵玫瑰”,在以后的岁月更迭中,会绽放得更加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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